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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是怎么应对春运的

未知 2018-02-02 15:17

     来源:北京时间



       年关已近,2017春运即将到来,虽然“春运”一词始见于1980年的《人民日报》,但其实自从有了春节,春运现象也就应运而生了。

  自改革开放以来,外出务工的人越来越多,现在春运的主要人群是返乡民工和那些常年在外地工作的人,以北上广深及主要省会城市的往返人群为主。

  在古代可不一样,一方面古人提倡的是“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也就是当你有了明确的奋斗目标,有不得不远行的理由时才提倡你出门;另一方面古代的治安不好,外出可能会遭遇各种不可预知的天灾人祸,政府也有严格的户籍管理制度,不让一般人到外面溜达。这样古代春运的人流量相比于今天是小多了,主要以做官的(受“回避”制度影响,形成了南人北官,北人南官的现象),在外游历的读书人(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以及做生意的行商为主。

  人流量虽然没有今天这么大,但是环境恶劣,路途遥远,交通不便利,当官的还可以坐马车坐船,穷书生和小本买卖人只能风餐露宿,依靠两条腿跋山涉水了。相比于古人,我们今天的抢票难、挤火车、睡过道、忍堵车其实已经优越多了。

  隋代诗人薛道衡是河东汾阳(今天山西万荣)人,在南方做官的时候赶不回去和家人一起过春节,感受着南方人热闹的节日气氛,写下了“入春才七日,离家已三年。人归落雁后,思发在花前。”把节日里渴望回家过年这种如日如年的思归盼归之情融入到了九曲柔肠之中。唐代的白居易在外做官,回不了家,郁闷地写道:“守岁樽无酒,思乡泪满襟。始知为客苦,不及在家贫。”把不能与家人亲友团聚的苦闷洒落在叹息中。北宋的苏轼在陕西做官时,除夕之夜西望川蜀,听着外边的炮竹声写下了:“官居故人少,里巷佳节过。亦欲举乡风,独唱无人合。”把一个人身在异乡的孤单寂寞冷化作了满满的惆怅。

  相比于压根回不了家,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别人一家团聚,尽享天伦之乐的异乡客,堵在半道上的更不少。写出“滚滚长江东逝水”的明朝才子杨慎的老爹杨廷和年轻的时候在北京的国子监里求学,春节回家过年要背着朝廷下发的补贴物先甩开脚丫子走,等到了运河边上再坐船,顺利的话也得兜兜转转大半个月;要是碰上河道不畅,只能囧在路上向着成都方向兴叹几声。弘治年间的首辅李东阳有个朋友叫徐浦,告老还乡回家过年的时候,从腊月初走到了腊月底,73岁的老头子踏入家门,一把辛酸泪喷涌而出:“三十年宦海沉浮,就没有过几个舒心的年,打今儿起,再也不愁春运了。”。大词人柳永被羁旅在途中,更是叹道:“万水千山迷远近,想乡关何处。”。

  除了这些回不了家的,囧在途中的,还是有比较乐观的人。明代的著名驴友徐霞客一生大半时间在外游历,过年被搁在外面是常有的事儿。公元1639年的年末,当徐霞客来到云南的鸡足山时,正赶上腊月二十九,当地新认识的朋友比较体贴,就邀请他一起去过除夕,徐大旅行家“煨芋煮蔬,甚乐也。”这一个春节在他眼中具有了非凡意义,是身处万峰度除夕,胜人间千百宵的一个夜晚。唐代的大诗人王湾没赶得上过年,虽然因为漂泊在江河上愁闷了半天,但终归因为晨曦间的红日感受到了春意盎然,道出了“海日生残夜,江春入旧年。”这般积极向上的生活真理。

  可见,从古至今,春运一直是让人们“步步惊心”“人在囧途”的难事儿,并非我们所独有。虽然我们的交通条件不断在改善,汽车、飞机、轮船、火车、高铁等交通工具的选择越来越多,但在40余天的时间里,要有将近30多亿的人员流动,这种密集度肯定会导致回家过年难,可只要想到家人的期盼、团聚的天伦情、熟悉的乡音乡味、记忆中的山水草木,我想再多的颠簸折腾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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